回應銀狐
■張國棟
銀狐先生在【時代論壇】發了【回應余創豪君之討論】一文,我與張國棟君先後作出回應。這篇文章得到張君同意而轉載。 |
一、人身攻擊謬誤和起源謬誤
我不清楚銀狐所指的人身攻擊謬誤是出於余君的哪一篇文章裡的哪一個論證。人身攻擊謬誤和揣測對方動機作為反對理由的起源謬誤(銀狐沒有說這是起源謬誤,但按他的意思,這是起源謬誤),都是指別人的論證裡有推論毛病,然而,銀狐卻沒有指明是余君的哪些論證。
雖然銀狐題為〈回應余創豪君之討論 ──〈從心理學看護教學〉〉,但是他說「讀過余君的〈從XX學看謢教學〉的一系列文章後(特別是〈從心理學看謢教學〉一文),實在感慨良多」,他的回應彷彿不只是「心理學」一文。我們若從余君於該網頁的眾多文章裡總體的看,余君回應反駁石頭問題之論證見於他討論語理分析的缺點──〈語理分析是絕世武功?〉──和方法論問題──〈從研究方法論看護教學〉。儘管銀狐或許認為兩者都不成功,我本人亦曾撰文指後者並不成功,但余君的確有正面回應石頭問題,其中沒有人身攻擊謬誤和起源謬誤,這是不爭之事實。
那麼,或許銀狐是指余君在〈從心理學看謢教學〉某些論證犯了人身攻擊謬誤和起源謬誤,但仔細的看,余君在該文的論證究竟是甚麼?他似乎是說:
(1) 若對方情緒化地提問,我們不須跟他們討論下去。
(2) 某君情緒化。
(3) 我們不須跟某君討論下去。
若這就是余君的論證,余君從分析某君之情緒和動機來證立(2),有何謬誤可言?在這理解下,銀狐唯一像樣的反對是指余君沒有提供例子,但這當然算不上犯了謬誤。
二、銀狐的問題
對於一些自恃邏輯了得的人(或許包括銀狐),被指文章裡有謬誤,可能是很大的侮辱。我覺得銀狐寫道:「今天的基督徒似乎欠了一種謙恭學習氣量」似乎有以偏蓋全的謬誤,我要求銀狐澄清,他的正確意思是甚麼?而那正確意思是否忠誠地可從他原本那句話詮譯出來?
銀狐指余君(甚至是很多或全部基督徒)「似乎欠了一種謙恭學習氣量」,其根據是難以尋找的。余君在石頭問題的回應裡有認真地解說他的論點,其中又沒有銀狐所指的人身攻擊謬誤和起源謬誤,極其量是錯在沒有提出證據說某君情緒化,因此好像有點偏袒梁君。這就可以結論出「今天的基督徒似乎欠了一種謙恭學習氣量」?這又是甚麼邏輯?
再者,假若說余君評價不公允,恐怕銀狐自己比余君更不公允。他聲稱看罷余君眾多文章,但完全對余君回應石頭問題之解答視而不見(更遑論批評余君的論點不成立),然後針對余君一篇與石頭問題沒有直接關係的有關心理學的文章來大造文章,在沒有認清哪一個論證裡犯了人身攻擊謬誤和起源謬誤的情況下批評余君,甚至感慨地說「今天的基督徒似乎欠了一種謙恭學習氣量」,文末還好像要點醒一班無知信徒似的,說「應該好好的看人家的論點」。這不是很可憐可笑麼?
敗,本來不是甚麼可恥的事。可恥的是敗在自己用來取笑別人的同一招之下!
誠然,敗在同一招下,的確沒有甚麼可恥,這不過是學藝不精。但敗在自己用來取笑別人的同一招下,就真的可恥,因為取笑者不但學藝不精,還要去侮辱別人,隨時是一百步笑五十步卻不自知!
三、一些評價
我在上文嚴守不揣測動機的原則,直到這裡,論證部份已完,我可寫一點我的觀感。我認為銀狐自恃懂少許邏輯(但卻不是真的熟練),但卻因此自以為是,魯莽地或目中無人地找些人來揶揄,是十分可悲的。容我愚昧地揣測一下銀狐之動機:他要在文中暗指全部(或大部份或很多)基督徒可恥地常犯同一個錯誤,或許是他不知在哪裡遇上的冤屈或見過某些基督徒的錯誤看法,想來這裡出出氣。這本已很容易把甲的錯歸咎在乙身上,是一個錯謬,他竟還要扯高氣揚的說:「敗,本來不是甚麼可恥的事。可恥的是一而再,再而三的敗在同一招之下!」
銀狐君可完全否認上一段的揣測,我毫不介意,反正我沒有以此為我的論點,只是茶餘飯後像銀狐君那般發揮一下想像力。反過來說,即或可能原來這確是我的寫作動機,又如何?!銀狐君也不可由此反駁我在前兩部份的論證,我想他應該還記得這叫做起源謬誤罷!?
(原載於【時代論壇】「石頭問題」與宗教哲學專輯迴響,二○○二年三月四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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